依旧紧紧的盯着那具瘦弱的身躯。
看着那毫无生气的躯体,傅静析心底一阵阵的发寒。
是自己害了舒航的。
若是自己没有央他写了家书就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也不该让他亲自去送那封信。
为什么——
“大人,林大夫到了。”
就在傅静析沉浸在自责的当中的时候,有人自门外传了话来。
傅静析听到,连忙站直了身体,打开门,迎向那个深更半夜被叫起来的大夫跟前,卑微的求道:“林大夫,求求你,无论如何救救他,你救救他……”
就好像原本压抑的情绪好像一下子爆发了出来,傅静析无意识的说着,急切的举措,让周围的人不忍动容。
那大夫看了他一眼,连忙点头答道:“大人,您先别急,我这就去看看。”
那林大夫说着,走进房里,当看到舒航浑身上下是血时,倒吸了一口气。看他模样,分明是就是一副薄皮棺材了,只是这会儿本来消瘦的身躯被削得更薄了。一看便知事情棘手,林大夫丝毫也不敢耽搁,连忙吩咐道:“都别挤屋子里,快叫人备些清水,把这些血迹清理了。”
有人听到后,便连忙出了屋子去备水,
随后,林大夫有小心翼翼的,为舒航诊了脉相,察觉到他微弱的脉搏后,先是舒了一口气。
不过,看他伤势,林大夫却不由的蹙起眉头。
看那血流模样,心知是伤到脑袋了。
刚刚看到那么多的血迹,若是换是寻常人,都当是死人了,哪里还会找人就医的。
见他还有一口气在,他也不敢稍慢,轻轻的托起舒航的头,查看伤势。在看到前额和后脑勺上的伤口后,却不由的心道不妙。
好在舒航伤了之后,虽然失血过多,但因为很少移动,伤口上的血慢慢的凝结成块,没有迸裂开来,只是头部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后,难免会有后遗症。
一旁的傅静析看着那大夫,为舒航清理伤口,包扎伤口。
看着血迹擦干后,舒航那张清秀的脸,如今一片惨白,胸口一阵抽痛。
可是他却只能默默的站着一旁,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等那林大夫包扎好伤口后,擦了手上的血迹,然后走到还在恍惚的傅静析身边,轻轻的说道:“傅大人,草民已经尽力了。这舒公子伤的很重,能不能醒来是他的造化了。”
“你是说……他有可能醒不过来?”傅静析一怔。
“大人,实不相瞒,草民看过很多这样伤到脑部的病例。不是醒不过来,就是醒过来了,不是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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