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过来,但因为忘了些事儿,而且性情大变。
原本谦让温和的他,变得变幻莫测,让人难以捉摸。
因为还是病人的原因,傅静析一边要照看他,一边还要顾着县衙的事情。
如此都觉得有些分身乏术,而舒航却常在他不在他身边的时候,莫名的大发脾气。总之最后都是要傅静析在跟前才能把事情摆平。
这还不是什么大事,傅静析只当他闹脾气。
只是太过粘人,偶尔对着傅静析做出些亲昵之举,每每总是让傅静析面红耳赤。
舒航的伤口还没有好透彻,但是精神却是极佳,不几日便要下床来,傅静析无奈便偶尔扶着他到处走走。
这日,夜间,傅静析刚换号了衣衫,准备入睡,可是门却别人擂得嚯嚯作响。
傅静析连忙起来,打开门,便见舒航双眼,红红的,泪眼摩挲。
显然是哭过了。
傅静析看到,突地就吓了一跳。连忙把人扶住,问道:“舒航,你怎么了,快进来说。”
“静析!”
舒航大叫了一声,随后就上前,一把抱住了傅静析,泪腺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放声哭道:“静析,这里好痛。”
说着,把傅静析的手带到自己的胸前。
傅静析一时不解其意,但是两个男子这般在门口搂搂抱抱,怕被下人看到,便安慰着把门掩上,回头对上舒航难过的眼神,遂连忙问道:“到底怎么了,哪里痛了?”
舒航扁扁嘴,委委屈屈的把手放到胸口,“这里。”
傅静析见他的模样,无力的问道:“是不是又磕着了?”
舒航摇头,抽抽鼻子,接着就开始扒开自己的衣衫。露出了一大片的肌肤。
傅静析看到他的动作,怔了一下。
接着赫然看到那一片肌肤之上,一个红嫩的伤疤组成的“奸”字。
脑袋就像是被人敲了一记,狠狠的被震住了。
那个被烙下的字——
傅静析霍然抬头看向舒航,隐忍着不说话。
“这里,静析,疼……”
舒航手指着那个字,眼眶红红的,瘪着嘴,伸手把傅静析的手放在胸前问道:“这里以前肯定很疼的,静析,这么丑的字,怎么弄上去的,好讨厌。”
傅静析听着,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难受的让他喘不过起来。无言的看着舒航,口里干涩的难受,轻轻的拂过那个字。来回抚摸着那个烙印,傅静析突然轻声的问道:“现在……疼么?”
舒航感受着他那双手在自己胸前,原本突然见到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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