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微泛着红,窃笑了一声,然后打趣道:“半年不见,暮生越发的标志了,让小生一眼见到,便局促不安,药石无医了,暮生,这可如何是好?”
薛玉呆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傅静析,他大概不会想到,自己的至交好友也会说这等出格的话头的。
可是他的惊愕瞬间就消失了,周围的孤傲似乎也在慢慢消退。接着他便轻颤的笑出了声,把头靠近傅静析的,两人额头贴着额头,鼻子也贴到了一块。淡淡的鼻息在彼此间慢慢的便的浓重,然后傅静析便听到薛玉道:“傻静析……都道你能说会道破了许多案子,我原是不信了,这会儿,不信还不成了。你说,你这般还是我的错,我又错在哪里了?我的傅大人?”
没有,你没错,错——在我。
我只是想你了。
薛玉见他不答,居然还不依不饶的贴着他的耳边道:“大人若是能说出个所以然,暮生便任由大人处置……”
听到这句话,傅静析真不知道该说那是什么感受。如果这句话是真的那该多好。傅静析无奈的笑了笑,胸口的浮动却因为两人从未有过如此亲昵的距离,而剧烈的起伏着。
薛玉笑说了一通,突然就开来,敛住笑容:“静析,果然高了不少。方才目测还不大确定的。”
见薛玉退开,傅静析连忙整理好自己的呼吸,睨了他一眼,“你饱读诗书,难不成不闻“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么?”
“你这是要考我不成?”两人你来我往乱说了一通,末了,在书房响起别的不雅的声音之后,薛玉才恍然,拍了拍自己的额,尴尬的做了个怪脸:“听君一席话,小生如今连三餐也不顾了,可算亏大发了。”
傅静析听了,看他模样,依然消瘦,不由心酸,然后推着他往书房外走去,“你先去进食吧,时候不早了,我还须得回去见过父亲才是,代我向伯父辞别,我改日再来。”
薛玉听了,有点惋惜,静看了他一眼,然后点头。退到屋外,便感觉有点冷了,便嘱咐道:“天冷,你就先披着衣衫吧。”
傅静析点头,两人重叙便就结束了。
傅静析带着一腔怅然若罔回了府邸,才到了前院,一个下人便匆忙上前说道:“公子,你可算是回了,二公子在院里发脾气呢,就连老爷也骂了,这可是了不得了,他非得央着人要你呢!”
想到舒航这一出,傅静析这才发现自己离开许久,想舒航如今那副爆脾气,真是谁都敢惹。
一刻都不敢耽搁的去了舒航的院子。
而舒航的院子里,此刻就站了一群被一向温良恭俭的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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