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异状,可第二天一早,凌绝心就发现他正在发热,起因当然就是那撕裂的伤处。
其实裂伤不算很严重,热度也不是很高,如果是在一个健康人身上,凌绝心要治好这等症状也就是一贴药的事情。偏偏辛如铁折腾了近十天才把热度彻底退了,而这期间服药过频,竟又伤了脾胃,以致有好几天都是吃什么吐什么,只把凌绝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等到痊愈,之前几天将养下来的成效尽付流水。陆真推测出事情的原委,旁敲侧击地劝他“来日方长,勿图一时之欢,以殆终身之恨”,只把他听得一阵发冷。
有过肌肤之亲的情侣,相处起来自然比未涉云雨时亲密得多。而身体既已尝过那般销魂的快乐,这时再要做到坐怀不乱,自然就更加困难。耳鬓厮磨间总有情动之时,但凌绝心当然是不敢再造次了。其实辛如铁若肯主动,他是甘之如饴的,但每次只要凌绝心停手,辛如铁也就不再求欢。凌绝心脸皮本薄,见辛如铁没有要继续下去的意思,只得废然作罢。
辛如铁苍白的脸上本来已生出一抹潮红,察觉到凌绝心的动作突然停顿,又慢慢地褪了个干净。凌绝心此时正全力与自己的欲念相抗,也没留意他的神情。终于等到呼吸平复了些,凌绝心只觉得怀里的身体仍有反应,一时间又是欢喜又是窘迫,半天鼓起勇气道:“你……”
谁知话没说完,辛如铁便柔声道:“哥哥,我饿了。”
凌绝心一句话堵在喉间,见辛如铁神色清冷,哪里有分毫情动的模样?只得放开了他,从旁边拿了外套来给他披上:“饭已经拿回来了,我们趁热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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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八 。。。
长乐镇郊外的小道上,四匹通体纯黑的高头大马拉着一辆雕饰华贵的车子在稳稳地跑。
凌绝心打着车窗的帘子,一路观察有哪个山坡最适合停下来观玩,忽见不远处的天空中飘着一个物事,定睛看去,竟是个扎成双鲤形状的纸鸢。辛如铁目力既失,他便有心要找一个比较容易爬上的山坡,这时见山上有人放纸鸢,料想山路不会太难走,于是吩咐车夫道:“就在这儿停下。”
车子停稳,凌绝心便当先跳了下去,又把辛如铁扶下车。此时正当盛夏,但在这天山脚下,暑意并不浓,绿荫生静,清风细细,令人遍体舒爽。凌绝心吩咐车夫在原处等候,挽着辛如铁慢慢走上了山路。
这山势果然平缓,两人沿小径前行,浑不觉费力。走了一阵,辛如铁忽道:“这儿的野茉莉开得很好吧?”
凌绝心仔细嗅嗅,也没闻到香气,再看看四周,原来数丈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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