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都带上了。辛如铁本不是个会哄人的,见赵晴川神情不妥,也只是皱着眉问道:“晴川,发生什么事了?”
赵晴川心里本来就苦涩,听得他这么硬梆梆的一句,更觉委屈,抬起头来,已经是泫然欲泣的模样。
其实赵晴川全身上下,就数这张脸最能教辛如铁失去抵抗力。辛如铁被她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这么一看,登时便有些不知所措。
见他没有反应,赵晴川更是伤心,泪水便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掉个不停,紧抿着的唇瓣却没吐出一个字。
辛如铁简直头也大了,走到她身前劝道:“别哭了,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你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
“晴川知道自己是个低三下四之人,公子自然是看不上眼的……”赵晴川只是抽噎, “即便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也不敢劳动公子操心。”
辛如铁的剑眉几乎要拧成结:“晴川,你这话是从哪里说来!你我相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辛如铁是怎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相交贵在知心,我何曾看不起你!”
“不是看不起我,那怎么又嫌弃我送你的东西?”绞着手里的帕子,赵晴川语调幽怨。
辛如铁一怔,这才明白她纠结的是那块玉佩。本想解释说自己并不是嫌弃它才不肯带着,可见赵晴川螓首一垂便又要落泪,忙道:“我今天来得匆忙,一时忘记了。平时是天天都带在身上的。”
赵晴川听得他说“天天都带在身上”,泪水未干便已喜上眉梢:“真的?”
辛如铁只得硬着头皮道:“自然是真的。”
赵晴川知他向来重诺,嫣然一笑,不再纠缠在这个话题上。一场小风波就此消弥无踪。当晚辛如铁回到家,从角落里翻出了那块玉佩,想了想还是挂上了腰带。从此,真的是“天天都把它带在身上”了,日久天长,也就成了习惯。
其实赵晴川赠玉的时候,夕儿并没亲见;后来赵晴川因为它而闹别扭,夕儿也没在场。今日三人意外碰面,纯属偶然,夕儿却会突然说起那块玉,想必是赵晴川曾在她面前反复提及这事,才让她印象深刻。
辛如铁想到此节,心下不由喟然:看来天下男女,一旦陷入这“情”字就会变成傻瓜,无人例外。赵晴川不能长伴他身侧,却会因为有她所赠的玉佩长伴他身侧觉得安慰。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他说什么也要抓住凌绝心所做的风筝,难道不就是想要抓住一点点虚无的安慰吗?
辛如铁心头一痛,脚下便是一滑,幸好有凌绝心扶着,才没摔倒。凌绝心见他这副神不守舍的模样,只当他惦着赵晴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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