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知客僧奉茶,问起庄中情形。三人听见他是段澜的弟弟,神情间多了几分亲近之意,说庄中一切都好,而他们是奉了夫人之命给庄主带一些东西过来,又略谈起段澜近况。段淼听说段澜过得不错,心中甚喜。言语间又得知他们并不知道辛如铁的病情,心中便有了底。
回到传薪轩,凌绝心已在厅中候着。来长乐镇之前,他和陆真在庄中住了一个月,庄中弟子都认得他,于是上前礼见。凌绝心请三人坐了,问起来意。一人道:“夫人吩咐我们把这些冬衣亲手交给庄主,若庄主没有别的命令,我们就立即返回。”
凌绝心登时了然,心中微微发酸:辛如铁这几个月来音讯全无,挽剑自然是十分担心,因此才派人来看看辛如铁是否安好。否则又何必差人千里迢迢地送来几件无关紧要的衣裳?凌绝心道:“你们远来辛苦,请先小憩一阵,我去跟你们庄主说一声。”便让段淼备下饭菜,自己回明镜馆去。
吕慎来的时候,恰逢他从外面回来。自从发现荼罗之事,给辛如铁开方抓药熬药都是他一手操办,有时一天里要往外跑好几次。他听吕慎说是碧血山庄来了人,也和段淼想到了一处,没进门便匆匆赶了来。这时想到挽剑挂念丈夫,颇有些神不守舍,目光只在自己的脚尖打转,直直地撞进了一个人怀里。
辛如铁一手撑伞,一手揽住了他,责备的话都是用宠爱的口吻说出来的:“想什么这么入神,连路也不知道看了。”
凌绝心怔怔道:“你要上哪儿去?”
辛如铁没答他,却道:“这天入了秋,一转冷就容易下雨。以后见到天色不好,出门要记得带伞。”
凌绝心便知辛如铁是怕他淋到,特意来到门外等着他。心头一热,凌绝心抱紧了他,把脸伏在他肩窝上,好一会儿才问:“我出去之后,你还有头痛吗?”
“没有。”辛如铁微笑,“你这次开的药虽然难喝了些,却有效得很。”那次拜佛过后,从陆真处回来的凌绝心默默地抱着他流泪,任凭他怎么问都不肯说话,只把他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过了很久凌绝心才抽噎着开口,对他说从此会亲自准备他的药。辛如铁省悟到和陆真他们私下交接的事情被揭破了,见凌绝心哭成那样,心痛如绞,软语哄了许久,又许诺说从此再不瞒他,凌绝心才慢慢平静下来。这些天来,辛如铁连吕慎和段淼都没见过了,想必他们是得了凌绝心的严令,每次送饭送水只敢送到明镜馆的大门外。
“你不是骗我才好。”凌绝心握着他的手,指尖轻轻划过掌心的伤痕,口气透着心疼。
“我哪里还敢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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