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大汗。如此一阵忙碌,把他的四肢关节、胸背大穴都揉遍了,陆真的体温才终于回升了些,抖得也没那么严重了。
贺兰回风给他套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又取来张毛毯裹住他,才道:“你喝两口酒吧。”这酒是他昨天从一个老猎户处辗转购得的蛇酒,据说是用一条近百斤重的大蟒蛇和一缸烈酒浸泡了整整十年才开封的。蛇酒以祛除风湿闻名,对付陆真的症状自然比寻常白酒有效得多。陆真就着段淼的手抿了一口,但觉辛辣中带着浓重的腥味,便转过头不愿再喝。
“再喝点。”贺兰回风把酒囊接过,杵在陆真面前,“张嘴。”他语气甚冷,陆真怔了一下,见酒已递到唇边,只得又喝了一口。
艰难地咽下酒水,陆真只觉得食道像被火灼过一般,腥味充盈口鼻,难受得眼睛都泛了泪光。他可怜巴巴地看着贺兰回风,想让他别再逼自己喝这么难喝的东西,神情间颇有点撒娇的意味。但贺兰回风并没看他,只是动作生硬地收回了手,把木塞塞回囊口,对段淼道:“你去看看你师兄那里有什么要帮忙的吧。”
段淼惦记师父,应声而去。贺兰回风不再说话,托起陆真的手臂,又开始按摩。陆真已觉察他的态度与平素大大不同,有些心慌地扯了扯他的袖子:“回风?”
贺
56、五十五 。。。
兰回风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还疼得厉害吗?”
“你揉过的地方都好多了。”猜他是因为心痛自己而不快,陆真讨好地挤出个微笑。
贺兰回风扯了下嘴角,冷冷地道:“我能揉得多好,跟你徒儿那是没法比的。”
陆真一愣,贺兰回风又道:“等他醒了,我叫他来服侍你吧。横竖他照顾过你那么多年,眼下又要一起回谷,你也用我不着了。”
陆真怒道:“回风!你胡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