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虚可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皱眉道:“赵晴川?姑娘?她是什么人?”
“是弟弟的一个旧识……”凌绝心含糊地道,“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听说他们也有多年不曾联络。前些日子我们一起出门,才偶尔碰上的……”
怀虚一言不发地看着凌绝心,目光淡然,却透着一股无形的压力。凌绝心再不情愿,也只得把语焉不详的部分交代明白:“她本是欢场女子,对弟弟颇有情意……后来从良了,不知道怎地在这长乐镇上安了家。那次偶遇时,她曾帮过弟弟躲着我……不过,我瞧这次的事跟她没什么牵连。”
“怎样都好,既有线索,总要去看看。”怀虚当先转身,“慎儿,你带路,我们到赵姑娘处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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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六十 。。。
田间静立的小舍看起来一如往常,然而紧闭的柴扉后悄无人声。吕慎一再叩门不应,凌绝心哪还沉得住气,抢上前便用武力强行推门。结果使足劲头,却差点朝门内跌了进去——那应手而开的门板,竟是虚掩着的。
如此强行进入女子的居所毕竟于礼不合,怀虚在门外扬声道:“阿弥陀佛,贫僧一行冒昧来访,不知此间主人可否赏面相迎?”
暗晦的屋内仍是静悄悄的,凌绝心再顾不上什么风度,抬起脚来便往里走。吕慎略一犹豫,也跟进去了。凌绝心最惦记的就是辛如铁那幅肖像,一进屋便往挂画的地方望,结果只看到一面青灰色的墙。吕慎打量四周,但见大小家什仍是原样摆放着,似乎也没少什么,便道:“赵姑娘她们会不会是临时出门了?”
凌绝心也不理他,拐进里间。明显是赵晴川起居的房内,箱笼大开,内里的衣物细软一应皆无。凌绝心只觉得手足阵阵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