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男人的视角看去,朔江严低头卖力的在他的下体上舔弄,臀部高高的翘着不停的摆动,活像发春的母狗,朔江严的肠液在菊花口拉丝一样的悬挂着,随着肛门的收缩,清透的液体也上下拉动,散发出一股又腥又甜的气味。
男人显然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到了,一把将朔江严的头拉起来,狠狠的将整个人压趴在炕上,挺立的肉棒也被可怜的压在腹部与炕面之间,男人不由分说的就向朔江严的屁股扇了两巴掌,
清脆的声音在小小的房间里响起,“啊……老公……你干嘛……打我。”
朔江严的呻吟更激起了男人的欲望,“打你都是轻的,今天一定要让你爽死,看你还敢不敢勾引别人。”
语罢,男人将朔江严的屁股抬起来支在炕上,将屁股掰开,可以清晰的看到股间的菊花正在不住的收缩,屁股上还有两个红的巴掌印,若将颜的皮肤白嫩,男人刚才的两个巴掌虽然没有用劲,却还是留下了印子。
男人的舌头舔了一下菊花口,而后感觉不尽兴似的改换用牙齿,男人的虎牙在朔江严的肛门上磨蹭,而后改成啃咬拉扯,将菊花拉长有两三寸后又松口。
朔江严早就被这磨人的技巧折磨的浑身难耐,手也忍不住探向下体,被男人发现后一把捉住,而后随便抓起旁边的麻绳就捆起来绑在头顶。
男人绑完朔江严的手后,将麻绳另一头紧紧的缠绕在了朔江严还挺立着的鸡巴上,别看男人长期务农,干这种仔细活也是不赖,约一厘米粗的麻绳将鸡巴仔细缠绕起来,同时从龟头绕过,狠狠的勒向马眼,将整个龟头分为两个部分,从没遭受过这种待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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