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残存的液体,一手将只剩水管的花洒管插进了那个打开的菊花口。
“骚货,碰都没碰你鸡巴一下就硬了,等会还有你爽的!”,没等朔江严反驳,野周就拧开了花洒的阀口,对于肠道来说有些过烫的水流冲进了肠道之内,使得原本被冰水冲刷过的肠肉刺激紧缩起来,却又被烫得通红肿胀,眼看着朔江严的肚子因为水流的进入变得越来越大,甚至连皮肉下的血管都清晰可见,朔江严口齿不清,“嗬啊……好涨啊……啊太多……停下别灌了……要炸了啊……”,野周才拔出了花洒管,被堵在肠道内的热水就像是水箭一样喷射出来,却基本是清水了。
又如此往复了几遍,确定朔江严肠道内已被清洗干净,野周才放下那根花洒管,抬头冲,拿着检验教棍的野望道,“这小子洗的差不多了,先把这改造检验一做,咱哥俩再玩玩他。”
仰头躺在清洗床上的朔江严,看不见两个男人到底在他的下体摆弄着什么,只觉得自己因为刚才屁眼吞水喷水就挺立的肉棒,被他们在手里揉来揉去。肉棒也愈发挺立,包皮被剥下了,卡在菇头下面,滑滑的东西被抹在了龟头上,应该是甘油,然后就是一个又凉又硬的的东西开始戳他的铃口。
被调教的过分成熟的铃口主动放开,又分泌出不少前列腺液用作润滑,野望拿着教棒的手一使劲,圆滑的棒头就进入了那个小口。朔江严也没感觉疼,只是觉得后穴痒得有些空虚,偷偷的缩紧屁股,想让肠肉相互摩擦来止痒,却被野周一览无余。
“望哥,这小骚货屁股痒了,快把这检验教棍插进去,咱哥俩好好给他松一松。”野周伸手在朔江严屁股上摸了一把,“我这肉屌胀的厉害。”
“唔…不要”朔江严自然拒绝,但心里却也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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