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换个姿势,换个地方。你家没有床吗?”
“有。”
詹立枢话音刚落,不远处的地面上升起一张不高的床垫,铺有一套灰色的床品。我说:“你平时打地铺?”
“我不喜欢待在房间里,太窄。”詹立枢跨下沙发,一边脱裤子一边往床垫走,屁股间湿亮亮的,行步间若有若无的水声,我毕竟是个听力敏感的哨兵。詹立枢的声音传来,“不觉得这很像在水底吗?很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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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过去,脱下上衣,詹立枢回头,略有怔愣。他感慨:“这么长一道疤,当时延误了治疗时机?”
我说:“嗯。接下来想让我做什么?”
“会舔么?”他问。
“舔哪里?”我也问。
詹立枢指了指他的耳朵,“我想试试被人舔耳廓。”
我跪上他的床垫,硬得像是偷了军舰里的标准床垫。我仔细一摸,就是军用的。詹立枢家里这般寂寥,除了房屋的设计上下了功夫,家具上是一点情趣没有。杜蓝银曾说我是娇小孩,哨兵对这些家居品要求颇高,我是最挑剔的那个。詹立枢在这方面纯然是我的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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