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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的蓝眼睛,很漂亮。”
詹立枢说这句时,为了表示他的郑重,下体这样吞食着阳具,却还稳住了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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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夹缠得发疼,他的处女穴本来就很紧了,宫口扼住我的阳具的头冠,往外轻轻一拔就仿佛要把他的子宫整个反掏出来,这更让我难以动弹。
詹立枢仍在适应中,没有再催促我。他朝我勾手,要我俯下身,然后他的手指深深埋入我的金发,摩挲我的发根,像是隔着发丝与头皮在记住我的头骨形状,他说:“杜蓝锡……你不说话,让我很想展开精神触丝,探知你到底在想什么。你真的过敏吗?我们正在紧密结合哦——”
“你感觉到了吗?信息素的交融。”他的另一只手带着我的手,又一次按在他的小腹上。他真的很喜欢这种外力挤压带来的额外催情效果。
可是信息素的交融是发生在大脑内的。我大概能感觉到。激素在彼此的受体上结合,各得其所,熨斗一样抚平毛躁的负面情绪。我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神思清明的感觉,我只是做得很认真。
“看来我只是对向导的疏导过敏。我对信息素本身不排斥。”我得出结论。
詹立枢忽然笑开了,“这又不是你在异星科考写观察报告。杜蓝锡,我认识杜蓝钟,他说你以前很开朗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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