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找理由把我们支开,我也乐得远离权力中心。”
詹立枢的眼神颇有玩味,打量观察我是不是说出心中实话。我还是没有什么表情波动,詹立枢说,“你长这么一张脸,怎么天天臭着脸色给别人看呢?是因为你住的地方没有别人吗?”
“你猜对了。”
“那以后你得多笑笑才行,不然我紧张。”詹立枢说。
“你比我想象中活泼。”我说。
“我是家里的大哥,但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是我的哥哥。”詹立枢十指交叉,两根拇指交替着摩挲,“怎么,用这种态度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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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竟然成为别人的哥哥。我说:“行。就按你喜欢的来吧。”
军官登记要回中央城,我开了好一会,詹立枢靠着座椅睡着了。我们之间的氛围很奇怪。昨天我不情不愿地去相亲,在詹立枢第一次开口时拒绝他,然后计程车听了他的安排,绕了一大圈把我载到他家,我为了澄清意图登门解释,解释来解释去搞在一起,破了詹立枢的处,醒来之后我的哨兵体质先一步认输了,觉得詹立枢可以信任,觉得结婚未尝不可,觉得这样蛮好的——虽然我不能和哨兵在精神层面结合,但身体层面没问题。该说是微妙的希望之火在隐蔽之处燃起了么?詹立枢是第一位与我亲密接触的向导。
登记中心流动着复杂的空气,好坏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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