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很难想象他这样善变、善骗、善演。
黑医看中我皮相,请我喝酒。我不去酒馆,酒水混合人类体味令人生厌,干脆约在黑医院的办公室喝。黑医说:“娇气哨兵,这么嫌弃为什么要来三级星球?逃犯?没有船是不是呀?不然你把手指连带戒指留给我,我卖一艘船给你。”
“可笑,”我说,“戒指给你,还要我出钱,你卖的是指挥舰?”
“指挥舰这种大块头东西,要么卖给海盗,要么卖给流浪文明,你给够钱我都不卖给你。”黑医摸一把自己的残耳,长发编成细辫,她喝的酒烈得要死,纯度低,前劲后劲都像拳头,我喝了两口就放下杯子,她又说,“我看你要的是一艘运输舰。”
的确是运输舰。但有了运输舰,就得装填货物。我十分厌烦,情绪躁动得慌,静不下心来理货单。后知后觉漫上愤怒,漫上暴力的欲念。我什么都准备好了,詹立枢害我什么都没带。就算重新采买,品质不到位,不是我常订的工厂、公司,后续无穷无尽的麻烦。我摩挲眉心,冰球在酒杯里颠滚,“戒指大小的核金你们都要?”我说。
“能这么问,难道你有很多核金?”黑医说,“你要是出核金,我什么都能卖给你。”
我放下酒杯,“我没钱也没核金,戒指是我老婆给我的,应该是他有核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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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黑医有十分的直觉,她摸过来,我心烦意乱,躲掉了,“听上去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啊,要和我在一起吗?我要核金,你要船。我帮你配货,我送你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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