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原来拆掉图景再重建,在战场上也能做到。”彭凤泉说到此处,深情地抿酒,这是军方电视台的深夜栏目,“虽然那一战之后我短暂地掉级了,但那不是詹立枢的问题。这可能就是哨兵的代价吧。”又抿一口酒,微微摇头,吹捧詹立枢的一长段,最后一句把功劳全部捧送给自己。
詹立枢就坐在一旁,腰杆板直地听,既不给微笑,也不给愠怒,淡淡地,平静地,海纳百川地听。
我觉得这些视频影像资料都假得不能再假了!
詹立枢的仪态就没有垮过,永远坐直、坐正,军服扣子系到最上一颗,横过来一条牵着领子的金链,是站是坐都会微微晃动。詹立枢说话永远得体,起手式是“谢谢”、“抱歉”、“请允许我打断一下”,收手式是“感谢理解”、“不用”和“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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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漫天传的是彭凤泉与詹立枢的床上秘料。各个军团的指挥与副指挥,就没有人能躲过这些编排的,但有些是实打实结成了专属哨向,即便另与他人结婚,但在战时一定深情到牢固,绝不允许外人来插手。所以大家理所当然认为彭凤泉和詹立枢也是这样的关系。彭凤泉话里话外也是这样介绍的,把哨兵和向导的结合过程说出来,跟说自己的床上韵事没什么区别了。
詹立枢在初夜那天,我一边撞他,他一边说:“我好想和你结合……为什么你要过敏呢?精神触丝缠上去,和你的精神图景融为一体的那一刻,该多么舒服啊……不能享受岂不是太惨了?”
詹立枢还说:“我不想要小心翼翼地……解哨兵的精神图景毛线……我想要一鼓作气,想要包裹住你……每一根触丝都贴紧,吸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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