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物,他可以随意取用。宠物的毛质有棉质和丝质,詹立枢的头发很明显就是棉质的,干且蓬松,洗完澡简单吹一下就乱七八糟,在军部见人得抹发蜡,否则是军容不整。我不知道怎么和人聊有营养的天,家人去世后,我很久没和人同居。况且我和家人聊天更是只聊屁话。和詹立枢相处的感觉略有局促,我就连接待同事都觉得尴尬,突然冒出一个结婚对象,事先没有任何了解,也没有试用期。就这样突然地已婚,戴上戒指,很难不觉得是命运之神把我和詹立枢捉对关进小笼子受罚。还是说只有我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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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洗完澡了,你连饭都还没吃完,像小孩子似的。”
詹立枢这么说,我不好再三心二意,只能三两下将沙拉送进嘴里。詹立枢又说:“你这是哨兵的食谱吗?我以为你不喝营养剂,至少会注意饮食的配比。”
我没好气道:“我吃东西就是为了活着。我不是你手下的哨兵,需要精细到连饮食都为了控制五感服务。”
“好吧。你是从来不需要向导疏导的哨兵。你比较有经验。”
我终于察觉出詹立枢微微的阴阳怪气,我说:“你为什么和公开的宣传视频里差别那么大?”
詹立枢的眼裂长,所以经常觉得他的眼神转得慢慢的。瞳孔与眼白的比例很好,大眼睛配上大眼珠,但眉毛和睫毛的颜色都微微发红,像被火燎烤过。他凑近我的脸,我才得以细细地观察他。詹立枢凑上来,问:“你比较喜欢宣传里的我吗?”
……不好说。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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