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上次在他体内插了一整夜,白天醒来才把软下去的阴茎抽出。
我说:“可这样动起来幅度太小,我不舒服。”
“是、是吗?”詹立枢努力直起腰来,小幅度地上下颠弄,“老公,这样呢?多磨一磨,磨软就好了。”
我的意识深处能看见他体内的情况,我观察着詹立枢的宫口,确实因为极致地撑大而红透,肉壁都几近透明,特别无辜的宫口被这样卡住,像可怜欲呕吐的人张大嘴巴而不能。每次插到宫底,詹立枢的子宫里就温汤软肉地痉挛,微调角度地顶,让马眼擦过生儿育女的宫壁,如此柔嫩的黏膜受到这侵犯。子宫不会像口腔一样吗?多多摩擦会溃疡吗?有药可以用吗?我问他:“上次做完,你的子宫会痛吗?”
詹立枢被我问住,思考一阵,小心回答:“有点痛,隐隐地,但不会影响行动。”
“所以你和我登记那天,其实身体不舒服?”
詹立枢却笑了,“你就当我是自找的不行吗?老公,我就喜欢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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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法全信。真的有人会喜欢疼痛吗?而且每个人对疼痛的感知都不同。疼痛不是客观的。我不知道詹立枢会不会容忍那些他本不该容忍的疼痛。
忽然,詹立枢伸手捏了捏我的睾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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