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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一开始告诉我,帮他升级需要我失控,那我肯定不会结这个婚。
我切割肉排,食欲却全无了。愈想愈想不通,把肉排切得零碎了也没吃任何一口。忽然间詹立枢的双手掌住我的盘子,他说:“谢谢老公。”然后他将我切好的肉排换了过去,把他自己只吃了四分之一的换过来。
詹立枢左手执叉,像享用儿童套餐那般天真,可嘴上说:“杜蓝锡,我知道你的历史。你不要怕,这是我的代价,不是你的。在我面前,你可以尽情地失控。我要的就是你失控,懂吗?这是我们血脉注定的。”
我说:“你应该去治治你的疯病。你做向导的时候也是这样胡乱许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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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向导的时候,话都不会多说一句。”詹立枢说,“像你这样压抑本能的哨兵,在战场上我会直接让他们去送死,毫不可惜。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把你的天赋全用来自保了,而且你自己都无法控制这一点。”
“我劝你不要在哨兵向导结合这件事上抱有什么希望,除非你想做寡妇。除非你想要杜家的什么东西,却在遗产清单上。”我有些受不了詹立枢的谈话风格。他要么是引诱人做爱,要么是做明目张胆的野心家。我只能喝下果汁。
“那我当然要老公你活着。”
“别喊我老公。”
“我就喊。”詹立枢说,“怎么样,是不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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