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枢的宫口,确实因为极致地撑大而红透,肉壁都几近透明,特别无辜的宫口被这样卡住,像可怜欲呕吐的人张大嘴巴而不能。每次插到宫底,詹立枢的子宫里就温汤软肉地痉挛,微调角度地顶,让马眼擦过生儿育女的宫壁,如此柔嫩的黏膜受到这侵犯。子宫不会像口腔一样吗?多多摩擦会溃疡吗?有药可以用吗?我问他:“上次做完,你的子宫会痛吗?”
詹立枢被我问住,思考一阵,小心回答:“有点痛,隐隐地,但不会影响行动。”
“所以你和我登记那天,其实身体不舒服?”
詹立枢却笑了,“你就当我是自找的不行吗?老公,我就喜欢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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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法全信。真的有人会喜欢疼痛吗?而且每个人对疼痛的感知都不同。疼痛不是客观的。我不知道詹立枢会不会容忍那些他本不该容忍的疼痛。
忽然,詹立枢伸手捏了捏我的睾丸,不重,就是玩味地揉捏一下。我差点被他捏得射出来,本来当下就准备温柔一点对他的,可他这么一弄,又让人有些恼火了。
我小心地让肉棒后退,既然他说宫口太紧,那就磨松,松了便拔出来。但詹立枢看出我的意图,晃着腰往我的龟头上撞,让我的肉棒完全不按我所想的那样,操他的子宫,宫交,简直要把他的子宫插破。詹立枢抚摸自己的小腹像抚摸可能孕育的婴孩那样,温情之余让人毛骨悚然——他有太多秘密。不知道他的乖顺是装的还是真的。
猛插数百下,我真的感觉光魔都随着我们的性交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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