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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立枢答:“暂时不能。我都说了,这套器官是摆设,要怀孕的话需要再去做些修补。我只想要快感,不想要麻烦。我不喜欢做完之后马上清洗下面的感觉,我想延续快感,不想弄得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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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道理一套又一套的。
我说:“不行。”
詹立枢挑眉,没料到我是这个反应,“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我洗不洗澡了啊,老公?”
我说:“你晚上不想进我的卧室吗?”
能不能进卧室,这算什么选项。问出来我就后悔了,好像有人会稀罕和人睡觉似的。好像有人会稀罕和我睡觉似的。可是詹立枢喊我“老公”的时候,语句里又有依恋的尾音,我从不觉得他是装的,最多有时候觉得微微阴阳怪气。所以,詹立枢,你怎么选?你会选吗?
“那好吧。”詹立枢抬高双手,“你帮我洗。”
我像拔萝卜一样将卫衣从他上身拔下来,又解开他裤绳,把刚才勉强穿上的运动裤和内裤一同扒下。他坐在白色流体家具凝固成的白色高椅上,巧克力皮肤和白墙白家具相映成趣,比起人类更像雕塑艺术品,或是某种装置,或是设计精巧的机器人等候在此。不管怎么说,他的双脚踩在椅腿横杆上,身体微微前倾,被我扒光、呈现在浴室灯光下的他,左手戴着婚戒,如此炫光。他用戴着婚戒那只手托着脸,等我替他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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