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婆洗澡（浑身揩油/冲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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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立枢只能老老实实闭眼，顺便闭嘴。我替他的脑袋冲水，白色泡沫流下来披挂在他身上，一时间像非常轻质的光面纱。浴室灯光下，詹立枢的睫毛格外红，原来他的睫毛和眉毛的颜色也是不同的。睫毛略有空心，透光，于是更红。我想起巨骨舌鱼的尾部，全黑的长身却衔接了红尾巴，像镀了一层焰色的影子。

洗完头，将他的发丝往后拨，露出光洁的额头。詹立枢抹去脸上的水，我说：“坐直，腿打开。”

“老公，原来你有这样的趣味。”詹立枢忽然狡黠地笑了，接过我手上的莲蓬头。他很知道这流程了。

我有吗？就算我有吧。詹立枢的身体已经充分打湿，我挤了几泵沐浴液，从他的手臂开始抹，他乖乖地抬手，我抹完手臂，转向锁骨，锁骨下就是胸，詹立枢的确坐直了，没有故意挺胸也像是挺胸的样子，因为胸大。我面无表情地双手替他擦沐浴露，手难以避免会抚摸他的胸，詹立枢在我手下轻颤，我能感觉到。

“你的手有点粗糙，像舌头一样。”詹立枢说。

“不会比喻就不要比喻了。”我说。

“真的。就有点像猫舌头。”詹立枢。

“你比较像猫。”我说，“而且猫的舌头有倒刺，我的手虽然粗糙，但不至于这么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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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立枢撇撇嘴，“我不喜欢猫。我是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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