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立枢没有完全走进门,背靠门框,每次问到这个问题时他就有点内疚似的。
“嗯,已经长好了。核金横穿手指指骨在当时是有点痛,但不影响任何操作。”我心无旁骛地处理数据。
“你知道里面有定位吧?”他问。
我点头。我当然知道。不然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说:“你要是想对我好一点,可以麻醉我的手,然后把核金拔出来。让戒指就变成普通的戒指。”
“不要。我要你不能脱掉这戒指。”
“这不公平。”我说,“凭什么我戴戒指就要挨痛?”
“我的指骨也被核金贯穿了。”詹立枢说,“我当时没想过会有那么痛的。”
我看向他,他再次举起左手,一副不信你就来检验一下的样子,我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核金的定位是靠共振完成的,不是传统的定位手段。我怕詹家找上来。”詹立枢说,“我们的戒指是一对。想找到你就必须也这么做。”
他这么说,我又忽然原谅了他一点。詹立枢对我显然赤诚,还有可怜意味。撒娇的,可怜的,缠人的,幽怨的詹立枢。我只是逃了他那想囚禁我的婚姻,他何必要锲而不舍地追呢?升级,对,升级。可惜我很难生气。而且我也害怕生气带来的后果。我最多会在生死之际生命运的气,哪能对詹立枢在床上生气?这一生气不是要毁了他吗?做爱是快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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