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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立枢一阵突然的抽搐,我半张脸洒上热液,淅淅沥沥的。詹立枢慌张极了,当即就不想再让我舔,想替我擦干净,可我毫不在意地舔了干净。詹立枢一直在细细碎碎地道歉,说很脏的,对不起,他没忍住……你这么乖吗?詹立枢。我之前完全看不出你这么乖啊。那你为什么要装作那么有经验的样子?我反反复复说,我不介意。
我还会嘬吻他的女性尿道口,我说:“我只是喜欢这么做。”
“杜蓝锡……你以前是不是……也给其他女人舔……?”詹立枢之所以还能理直气壮地露出花穴来让我肆意妄为,是因为我们是夫妻,但他问这个问题时,语气里有心虚。这时候应该是心虚这个情绪吗?我才发现我没有说过一件很重要的事。
“你可以是经验丰富的处女,我就不可以是想法很多的处男吗?”我终于撤出脸,仿佛是用他的逼洗了把脸,确实水太多了,“那天被你骗去你家,也是我的第一次。”
詹立枢喘息着,挣扎将腿放下来,嘴巴硬硬的,“这……还能凑出这么多处男吗?”
“能的。在你面前的可是一个重罪杀人犯,找性伴侣可能会带来更多命案。”我说。
詹立枢原本以为这是纯粹做爱的场合,我这么一说,他不得不凝神,推翻我的断言:“金鸣舰队的事从来就没有盖棺定论。我和你做过了,不也活得好好的?”
“所以你以为我在别人那里试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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