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宫口,柱头强势进入,龟头像小拳头那样砸着詹立枢的子宫,下腹酸软,流汗,神志不清。詹立枢躺在床垫上,这次做爱感受和前两次完全不同,第一次觉得难以承受,觉得有些超过了,杜蓝锡那张脸也很蛊惑,这是詹立枢第一次发现杜蓝锡做爱时有情动的表情,桃花眼遂更桃花,仔细看会觉得杜蓝锡真是长了一张风流的脸,坏心一点也能理解。詹立枢是他唯一的性伴侣,所以杜蓝锡会把这张风流脸可能带来的所有偷情或是滥交的可能性都发泄在詹立枢身上,一想到这点,更满足,也更酸软。
向导总是能看见自己体内被操得乱七八糟的,猩红的宫口是可怜被撑开的肉圈,小小的、未经生育的子宫被撞开,满怀地接杜蓝锡的性欲。可操着操着,杜蓝锡的阴茎像淬毒一样,越撞越是疼痛和热,惊人的热。詹立枢在心里犹豫了好久,想让杜蓝锡慢些,又觉得痛中带爽让人上瘾。
腰链电击那一下是直击了詹立枢今晚的异常感觉,推到巅峰。失禁都不是什么事了,詹立枢甚至连自己失禁都要感受不到。心跳过速,大脑涨疼,詹立枢瘫在床垫上几乎连呼吸都要忘记。他的大腿蟹张着,原先是钳住杜蓝锡的腰底,杜蓝锡跪着,詹立枢被抬高了腰。如今詹立枢没有力气支起自己的腰,差点从杜蓝锡的大腿滑下去,是杜蓝锡扶住,才发现詹立枢浑身软得像脱过了骨。
“你怎么了?”杜蓝锡无辜地问。
詹立枢找不回语言,失禁完,子宫涨涨地挤压杜蓝锡的肉棒,杜蓝锡这才大概终于感觉到詹立枢不舒服,可拔出去又费了一番功夫。詹立枢的子宫肿得厉害,没法再爽了,一缓过劲来就蜷在床垫内侧,找了毯子把自己裹起来。下腹很难受。不好跟杜蓝锡说。不知道是不是装的这套器官出了问题。早知道应该在结婚前大修的。也用了十二年了,但前十二年都没有插入式性交,是坏了吗?詹立枢冒冷汗,强烈的无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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