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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气的是,竟然还真让杜蓝锡摸到了正确答案的边,针剂用下去,一刻钟就从高热退到了发热边缘线,一个小时后体温就正常了。这说明杜蓝锡真的可能是犯了结合热,更倒霉的话,狂化前兆。难道杜蓝锡要戒色吗?是不是只要跟向导做,他就有可能会犯病?
结果杜蓝锡说:“当然不戒。我要是因为你而犯病,那为什么结婚登记那天没事?我觉得这就只是个巧合。你不要咒我。”
到底平时都是谁咒谁啊?经常把自己当短命鬼的不是你自己吗?詹立枢在心里默默握拳。
我早上发烧,不到中午就退烧,下午我就想出去钓鱼了。
詹立枢很不高兴,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我就觉得他不高兴的样子挺逗的。我隐隐约约觉得詹立枢对我有一种多态叠加的无语,之前还没有的,现在怎么突然有了?真让人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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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非常郁闷!”詹立枢把我的鱼竿默默踢开,双手拉住我的帽衫绑带,一下把帽子拉得皱皱巴巴,捆住我的脸,“我是S级向导啊!我还没有结合过,你在我面前犯结合热,但我们都还束手无策!这合适吗?!”
皱巴巴帽衫下我只露出一张嘴,“简单来说,哨兵有上亿个接受精神触丝的受体,但我的受体对精神触丝的门控很刁钻,市面上所有向导的精神触丝对我来说都像暴力袭击。如果你真的对自己的微操很有信心,本来可以试一试。可你不是休眠期吗?”
“……到底怎么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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