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璞了,但他们结婚三十二年,没有情分也有身体默契,释放精神触丝说不定还是让叶璞更爽。不行。
整件事透出某种戏剧性的荒谬,詹欢津认为自己兴许能找出更好的办法来,但冥冥之中总有超乎人意料的预感垫在事件背后,令人心里发毛。余光看到的那一对机器人屁股也是荒谬的组成成分。
詹立枢不信邪。
杜蓝锡云淡风轻地坐在他几米外的地方,也是钓水潭里的鱼,他说这个星球上没有智慧生物,鱼都十分傻瓜,不用打窝,饵料一下就能有收获。果然,杜蓝锡屁股还没坐热,小鱼就上了两条。不过这些小鱼都不是杜蓝锡的目标。他把小鱼钓上来之后,用小刀生切了鱼,当即简直就给詹立枢挂了鱼肉做饵,说这样才能上大货。挂完这人又坐了回去,继续在水潭里进货小鱼,直到给詹立枢做了一筐的鱼肉饵料。
然后詹立枢枯坐一小时,动静全无。
“大鱼不容易上钩。就算上钩了,也可能很刁钻地一摆头就把肉给解下来。时机很重要。”我只能大概给詹立枢描述一下这个上货的过程,手感这东西,说不清楚的。
我抱了一个水桶过来,里面盛满了杜氏小白条,最近大概是到了绿幽灵的繁殖季节,鱼又多又肥,以前只有我拇指粗的杜氏小白条,这一桶里的鱼都爆到了两根拇指并排的粗度。詹立枢不信邪地一刻钟确认一次饵料是否还在竿上,每次提上来都发现鱼肉不翼而飞,但他是一点都没感觉到有鱼靠近的那个手感。
我说要耐心,钓鱼就是要享受这种浪费生命的感觉。詹立枢不吭声,不上货之前大约是一句话都不说了,跟鱼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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