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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立枢时不时看我,发现我似乎心无旁骛地盯着溪水,像禅修,他就也不动弹,消化中。但他不忌惮打破沉默,“真的。吃得很好。我稍微能理解你为什么不喝营养剂了。这种天然食材,只要弄熟就好吃。菜谱越简单越好。”詹立枢说。
他手里把玩着鹅卵石,一会又问:“你刚才说的运动,和我现在想的运动,是同一回事吗?”
我说:“应该是。”
我们两个人数着分秒。我连余下的餐具和垃圾都不想收拾,明天天亮再说。我们两人都心照不宣。詹立枢应该发现,我并不是那么纯良。如果我真的是那种只管他一顿饭,白天黑夜都更热爱钓鱼的那种人,那我就压根不会邀请他来。
我也并不诚实。早上我发烧,詹立枢照顾我,已经很多很多年没人这样照顾我了。几乎是一直坐守在我身旁。哨兵不论是结合热还是狂化,都对人有饥渴,可这饥渴对那个人危险。我装傻不知道,詹立枢也没多问。他是个成熟的向导了,难道他真的一点都没猜出来吗?真的以为我是强行抓他洗澡所以遭了报应?不管怎样,我躺在床上模模糊糊间看见他撑在床边的手,钻戒很衬他。那一瞬间我觉得好像我也很衬他。
詹立枢褪下运动裤和内裤,湿哒哒一条银线牵下来。“真的要在这里做吗?”詹立枢略有不安地问道。
我说:“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旁边有帐篷!为什么不进帐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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