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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关上帐篷,调高帐篷内温度。其实现在气温并不低,不然我刚才不会让詹立枢在野外露出,但人不适的时候,感温系统会失准。我还带了更换的衣服,只是詹立枢现在没有力气,我就任他赤裸着裹住毯子了。
为了更好地感知他的身体状况,我也躺下来,将詹立枢搂进怀里。哨兵对任何细微的物理信息都敏感,尤其亲密接触之人。一天内怎么能发生这么多事呢?早上他很克制,同样的事态轮到我身上,我就没法克制。忍不住想抱住詹立枢,想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从背后搂过他,时不时用手探他的额头。他体温可真低,难怪会冷。
詹立枢忍着痛,转过身来,让我由从背后搂他的姿势转变成面对面搂他。他拉住我的手,带往他的小腹。他说:“你的手比较热,我这里不舒服。”
我想说其实背对着帮你揉肚子会更方便,但你喜欢面对面的话也没办法。捂一会儿,揉一会儿,然后詹立枢的双手都盖在我的手背上,要我不动。我在心中数着秒,以前当军人的习惯又冒出来,我焦虑的时候会不自觉地计时,和现实的星际时分秒不差。大概一个多小时后,詹立枢的姿势才终于放松下来。他没睡着,我也没睡着。帐篷里温度高,我已经汗流浃背了。詹立枢那阵不适的劲儿过去之后,渐渐泛起困意,眼皮一耷一耷的。既然已经困了,就让他睡。我拍拍他后背,在炎热的帐篷里,摸他后脊像抚摸过一层极致完美的露水地衣。
我们睡得不大踏实,詹立枢只睡了大概三小时就醒了,再也睡不下去。我们只能打包东西,打道回府。一路上詹立枢都闷闷的不说话,搂着我的腰坐在悬浮摩托后座。
回到家还是凌晨,绿幽灵仍旧天暝。詹立枢一回家就又摔进我的床上,我要去拿仪器来替他检查,詹立枢扯住我衣角,让我像刚才在帐篷里那样继续搂着他睡觉。詹立枢因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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