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雪函本想就此告辞,后来想了想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上前了一步去对慕容辉道:“崔公子,这次害得公子的受伤中毒全是一场误会,我哥哥他也是太过谨慎了。这样吧,我代表我哥哥向公子和公子的朋友致歉,希望这件事不要影响到大理和大燕之间的关系。”
对面的人轻轻叹了口气,一个低沉的声音插/了进来:“这件事还是等受害人醒了之后再做议论吧。我家公子也无法替他人做决定。”
石雪函闻言也不便在说什么,略略欠身和药童相携离去。
凌淮远走到慕容辉身边,“公子,要回去休息吗?”
对方沉默了很久都没有说话,凌淮远又问:“或者,公子想进去看看?”
慕容辉像是被触动了什么,抬起头来,却是说:“你最近话多了不少。”
“我只是说出公子心中所想。”
“我想什么……”他抿了抿唇,声音有些凌乱。“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什么,你又怎么知道。”
凌淮远顿了顿,换了个角度说:“那依行程,公子该启程回药王谷了。”
又是很久的沉默,慕容辉闷声说:“我不回去。”
凌淮远不再问,他后撤到阶下,目送着慕容辉走进。有些事情不必说不必问,他们自有结果和结局。
慕容辉走之前侧身过来看他,他说:“公子还有吩咐吗?”
“淮远,其实有件事我很久以前就想问你了,可是每次都不知道该怎么问。”
“公子请说。”
“你究竟、究竟——当年为什么想要帮我?”
慕容辉走进屋中很久很久,天边的晨曦已经照亮大地,凌淮远立在阶前,耳畔一直回响着慕容辉方才问他的话。
“你究竟当年为什么要帮我?”
为什么呢?他说这个问题埋在心中很久,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那自己也是一样,答案足够清晰,因为每天都在心中回荡,因为见过这不见他,心中都有这个答案。可这个答案也深埋自己心中,也许一辈子也不能说出来。
所以选择没有回答,而没有回答,有的时候也是一种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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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人已经撕去了人皮面具,显露出真正的俊美容颜来,慕容辉看着他沉睡的样子,想起记忆深处先帝的模样。
燕恒渊的母亲唐太后和先帝自幼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却不为先帝所喜,而燕恒渊的出生甚至一度让先帝十分反感,也就是在燕恒渊出生的那一年,先帝下令广纳嫔妃,宫中承欢受孕的妃子,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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