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解药,无非就是这些东西。连脑袋都是别在裤腰带上的,谁会去费尽心思要一个酿酒的方子,这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么。没人要,我又何必去找,自讨苦吃。”
“那我就一尽地主之谊,让重楼主开开眼界。”说着拉着重溪的手七拐八拐进了一个小弄堂,战修熟门熟路的敲响了右手边最里面那个屋子的房门。敲了十多下后,房门终于开了,一个颤巍巍的看起来快要埋到黄土里的老太婆站在门边。
看见战修,老太婆咧开没有一颗牙的嘴,笑了。
“阿婆,我带朋友来吃酒。”战修笑眯眯的跟老人家搭话,“最近身体还好么,我上次让人捎的东西合不合阿婆的胃口啊?”
“好、好,你带来的东西都好,阿婆都喜欢。来,娃子,进来坐,别在外面站着了。”阿婆招呼着重溪进屋,然后拿着一个小坛子走到屋里惟一的一个酒桶前,舀了满满一坛酒端过来。
战修给重溪倒了一碗,又给自己倒了一碗,示意那人喝来尝尝。
重溪半信半疑的尝了一口,结果眼泪都呛出来了。
“哇,这什么酒这么呛!跟镪水一样,一路烧着下去的……诶?”重溪说着说着就觉得嘴里的味道不太对,然后又是一大口……“这酒,怎么酿的,好技术啊!”
“我就说吧,花酿无花,可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名字,是要有手艺的,是吧阿婆。”
阿婆点了点头,也不说话,脸上的褶子一笑都挤在了一起,看着倒也不难看,挺和蔼一老太太。
“现在打着花酿旗号的酒太多,真货却没几个。要说正宗,只有阿婆这独一份。花酿不像别的酒要细品,这个可是要喝急酒,要是慢了,这滋味儿可够你受的,就跟在嗓子眼儿里点了把火一样,烧得那叫个难受。”
重溪咂咂嘴,似乎还想要再喝,让战修给拦下了。
“花酿不能多喝,这酒后劲大,再喝你非醉了不可。”
“……好吧,那就哪天再来喝。”
战修拉着重溪起来,给阿婆留了几袋适合老年人的吃食,跟阿婆说他们有时间再来蹭酒,就出了弄堂。
“怎么样,舒服吧?”战修挑眉,一脸得意之色。
重溪不得不承认这次真是来着了:“一口喝下去是真难受,不仅像火烧,还像刀子,一路划下去好像划出个口子一样,真真儿的难受极了。可当那个难受劲儿过去,嘴里就泛出一股子百花香来,从来往外冒,又舒坦极了。”
“你这还算好的,我第一次喝的时候,还以为有人要害我。”
重溪皱着眉回想那刀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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