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话说的没头没尾,裴行之没有明白。
清姝顿了顿,更像是下定决心:
“我是说,在你心里,我与平康里的那些娼妓,可有不同吗?”
此话震得裴行之一惊,还未等开口便听清姝冷笑道:
“赐婚前将军曾入平康里春风一度,当时闹得人尽皆知,可笑我今日方才知晓。怎么,这么快便忘了?”
他记起来了,当初为避圣上赐婚,他确实去了平康里做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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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去平康里我只是……”
裴行之实在不知这话要如何开口,告诉清姝自己不愿娶她吗?
还不等他想清楚,只听清姝声音颤抖,似带哭腔道:“你狎妓的细节我不想知晓,你也不必说给我听,只是,你如此y我辱我……也当我是娼妓不成?”
“姝儿!那日在平康里我并未狎妓,是我买通花魁做的一场戏。”裴行之知道,若再隐瞒下去只怕更糟,索X全都与她说开,那时要打要骂都随她处置,遂正sE道:“我自小习武,一心愿追随父亲驰骋沙场,护边疆安定。若召为驸马,便只得做个清闲散官,所以才……只盼陛下能取消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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