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过将那人搁置一阵子,再寻个错处打发了便是,永安虽是心怀叵测,却也不必为这点小事就同她撕破脸皮,想到此处便也点头收下。
永安这才放了心,见大事已毕,便也起身告辞,又叮嘱玉奴务必尽心侍奉。
清姝原本想着,先将那人安置到偏僻院落,晚间再将此事缓缓告诉裴行之,她再撒娇扮乖,床笫间多纵他几回,料他也不舍得真同自己置气。
可惜一切并未同她设想的那般顺利。
才送走永安,清姝领着人刚进了垂花门没几步,就听二门上的小厮传报:“将军回来了。”
清姝听了,吃了一大惊,还未等她反应,只见裴行之已迈步进了院来。
清姝抢步上去揽住他,意图遮住他的视线:“怎的这就回来了?不是说同人约好了,一起去行猎么?”
裴行之知她必有此问,温声与她解释:“郑业的马惊了,将他摔了下来,看着实在伤的不轻,只得回——那男子谁?”
他原是没瞧见的,可见清姝总是左遮右挡,脸上又变颜变色的,所以他这才瞧见,那一众丫鬟仆妇身后藏着的,竟是一个隽秀清雅的男子。
他登时冷了脸,散去一众下人,只留他叁人在场。
“公主说说罢,这男子是谁。”
裴行之无甚表情的看着清姝。可她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听身后传来男子清润的嗓音。
“将军恕罪,奴名唤玉奴,是永安公主送与殿下的。”
裴行之心道自己果然料得不错,又是永安,又是一剂猛药。
数月相处,他自然知晓清姝对他的情意,也明白此人不过是挑拨他夫妻感情的一枚棋子,若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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