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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之也不知在跟谁较劲,他明知清姝是真心对他,可还是醋腌心似地计较个没完。他忍不住心里的酸涩,不停地追问着她。
“那便教玉奴奸你一回,也好教你知道如何回我的话!”
“是不是不论是谁,只要长了根粗鸡巴,都能教你掰开骚穴求欢?”
“还是说……比起我来,那小白脸儿更得你意……”
偏每次提到那玉奴,她都会情动不止,如今更不停地缩绞着后穴,直绞得阳物寸步难行,只得困在肠肉中突突跳着。裴行之被她嘬的腰眼发麻,身上虽是极爽,心中却是酸涩,一开口,狠厉的语气中掺了浓浓醋意。
“瞧那玉奴倒是与姝儿年岁相当,若他投个好胎,被招作驸马,想必更合你的心意罢……”
“唔不、不……不是的……”
清姝绝望的摇着头,却见他笑得一脸苦涩。
“若姝儿能忍住不泄,我便信你对他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