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裴行之一个深顶,像是不满她回的简单潦草。
“喜、喜欢被哥哥肏坏……”
“不喜欢羊眼圈么?我瞧姝儿都被它肏丢了魂儿呢!”
他似乎总能在清姝的话里找到漏洞与不满,并借机狠狠惩罚。这一次,他又替这小小淫器打抱不平。而作为惩罚,便是戴着这淫器尽根入她。
那深处的花肉本就敏感的多,平日只用龟首撞上几下便会泄身,又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偏裴行之有意磋磨,故意将抽捣的速度放的极缓,每次只抽送寸许,只为细细寻找她花肉深处的敏感之所。
那些细小睫毛在花肉深处来回搔刮,长短不一的毛发细致扫过她每一寸软肉。层层迭迭的花肉被刺激得酸痒难耐,越是酥麻酸痒,她便越想绞紧软肉,可她稍一绞动,那无数根细小睫毛便化做软刺,刺得她无比酸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