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都被紫黑囊袋打得粉红。那肉刃捣的狠厉,次次皆旋茎身尽根捣入,而后又尽数撤出,只剩龟首含在穴口,周而复始。
那紫黑茎身上裹满了汁液,染得阳物白花花亮晶晶的。可裴行之不曾泄身,所以……棒身上那些白灼,是被他捣烂的花液……
这所见所思,登时激得清姝心荡神摇,又听耳边传来男人的轻笑声。
“心肝瞧见没,小姝儿都被我肏出白浆了!”
裴行之见她只含混得应了两句,也不再多说,便欲引逗她说出更多淫话。当即把脸一沉,发狠将龟首朝她宫口一顶,登时便教她一个激灵,双腿下意识一踢。
可裴行之早有准备,自然不会真被她踢着。只见那两只雪白脚腕已被男人死死钳住,两条白腿儿仍被他掰得笔直。
饶是如此,裴行之仍是有了罚她的理由。他阴鸷一笑,缓缓了开口。
“看来,我是将你纵坏了,今日必要好好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