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瘾呢?
明明不舒服,明明什么味道也没有。
但此时此刻也没条件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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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越来越晕,天花板都在旋转,她索性把自己埋床上去不再动弹。
晚饭时,舅妈过来叫她吃饭,叫了好几次。她艰难撑着起身到桌前扒拉了几口饭,每一口都宛若吞炭,烫到不行,她不想让人担心,强装正常说自己下午吃多了零食,没有胃口,又说自己回房间做题,就此下了桌。
往年她不是在客厅呆着,就是窝在房间里,舅舅舅妈便没当回事。
夜里十点左右,周末从外面回来。他带了烧烤当夜宵,他爸妈和奶奶肯定是不吃的,就去敲薄翼的门,可敲了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他觉得奇怪,看了眼卫生间,没人,试着问了句我进来了啊,等好久也没回应,他才试探着拧开门。
然后他就听见薄翼在哭,捂在被子里吭哧吭哧的。
周末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他没见薄翼哭过,还是这么个哭法。
迟疑着放下烧烤,悄悄近前去,轻轻喊了声:“小翼?”
依然没有回答,倒是越发听到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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