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提着我的头发,让我看着他,冷声道:“我是然然的丈夫,说!”
我不由自主地跟着他念:“是......丈夫......”
燕鸿雪满意地点头,温柔地亲了亲我,说:“然然不会离开我。”
我发着抖,跟着他念:“不会离开......”
他的手指滑落到我腿间,怜爱珍惜一般伺候起了我的性器,但我这时候感觉到的痛楚已经压倒了一切。他拿起一只新的针剂,又给我打了一针,我身体抖得和筛糠一样,泣不成声,高烧到糊涂,性器半起不起。燕鸿雪十足耐心地抚慰,到最后它也没有立起来,只是颤颤巍巍淌出了一股液体——
先是黄色的水,再是混合着血色的精液。
我昏迷过去。
窗帘半掩,陆昊笙沉默地坐在我床边,轻柔地抚摸我的脸颊,我抬头平静无波地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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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掀开我身上的被褥,从脸到脚,没剩一块完好无损的皮肤。清洁得很干净,但腿根的淤青、脸颊的红肿、肩头的牙印,都昭示着我这一个月遭受了什么。
他们给我打营养针,维持我的生命体征。反复注射非法来源的催情针剂,刺激我一次又一次勃起,但却控制我的射精,同时轮流侵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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