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困兽一样左右磨蹭了许久,还是达不到高潮,我俩的性器光凭冠头摩挲也无法射出。他苦恼地叹了口气,再次紧紧的抱住了我,深深地抬头吻住了我。
这一次,我听到他的声音低沉却很清晰:“然然,帮我。”
原来他是认识人的,我本该吓一跳,然后立刻做贼心虚地跳下床逃离现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也不心虚,只是笑盈盈看着在我身下左右磨蹭的薄灯。也许在我的概念里,这个人是完全安全的,也许他不会太在意我、太庇佑我、太关心我,但是他也不会伤害我、欺负我、为难我。
他只是对我没有那么好,但并不是对我不好。
但话说回来,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人必须该对谁好,我自己的生母尚且待我不过如此,我又怎么能强行要求别人珍视我、选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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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晌贪欢罢了,他纵容我,我何尝不能纵容他?他喝醉了,我何尝不能喝醉一次?
就当治治我的“心因性射精障碍”吧。
我直起身子,仔仔细细舔湿自己两指,一面与他接吻,一面将手探到身后。不得不说前一年真是历练人,我还什么都没做,后穴就已经柔软如斯、湿热如斯了。在我探入手指扩张的时候,甚至还主动分泌了一些湿液,减少我的工作量。
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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