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没有开口,都在等着彼此说话,但我在过度的惊恐之下,实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解星然,你真是......无法无天。”良久,他冷如薄冰的声音在死寂里幽幽响起,但说出口的内容却不是对我行为的叱骂:“这种事你也敢瞒着我,不到死到临头,你是绝不准备松口了。”
我睁大了眼睛,心里的慌乱简直要溢出来,我结结巴巴地说:“哥,你听我说,不是——”
“你和陆昊笙是怎么搅合到一起去的?还有,这件事,燕鸿雪知不知道?”他沉声说:“陆昊笙对你做了什么,你得了什么病?解星然,你今天最好一次给我解释明白了。”
“还有,”灯光之中,他的脸上浮现一种浅淡含蓄的窘迫,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般把头略略偏过去,有些迟疑但还是说出了口:“‘唯一的药’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他红透的耳根,明明胸膛里的恐慌和惊惧还未散去,但那股恶劣却在同时滋生,一跳一跳地顶着我的心脏,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在那里萌发幼芽。
陆昊笙和燕鸿雪是一对,但在学校纠缠期间,因为争风吃醋把我搅了进去,长达一个月的监禁欺辱,使我落下了心因性的勃起与射精障碍。陆昊苑作为陆家年轻一辈的话事人,将我藏在私宅里休养,后又送到G市、她自己的疗养院进行医治,效果不佳。
这套说辞半真半假,还有陆昊苑特意打来的电话作证,堪称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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