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柳眉凤眼朱丹唇,美艳不可方物,是从小就被当作主父养大的男子。
但此时在妻子面前他岂敢威风,腹中累积了一整日的尿液正刺激着他的膀胱隐隐作痛,若是平日的几杯茶水也就罢了,但今日家宴,他与妻子私下情趣,被妻子多灌了好几壶果酒,此时腹中沉甸甸的如同怀了五个月的身孕。
原本想着下了席就可以与妻子一同翻云覆雨,这点痛疼当然忍下,可没想到如今膀胱是鼓起来了,自己难受得泪眼婆娑,可妻子却没兴致了,还想要罚他。
都是萧柔这个贱人的错!白氏恶狠狠地想,等今夜的事一平他就要去弄死他,要是姥奶明日还在生他的气,他就要把萧柔的膀胱给灌暴,在萧柔的肠道里灌满净油一种调教用品,瞎取的名,用玉米粗的木棍堵住,憋死这个小贱人。
白氏在心中狂骂不止,但面上还是一派温婉娴德。
他接过侍男手上的钥匙,垂首弯腰亲自把钥匙捧给妻子,在感受到妻子手劲不轻地拽了一下自己的乳环,自己被刺激的一激灵,尿液差点喷薄而出,好在被牢牢插在尿道的戒棍堵回,他才略微安心,带着其他小宠告退。
白氏带这帮小宠回了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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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好好在这些贱蹄子面前摆摆当家主父的谱,让他们知道萧家的男人中谁才是主人。
白氏坐在主位上气质凌然,凤眸冷冷朝下一瞥,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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