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连反抗的想法也没,或许以后他也会这么要求后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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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墨一边回忆着规矩一边娴熟地摆出规范动作,若有人拿尺子来量那定是与标准毫厘不差。
正如前文所言,他是萧府的老人了,就算不是大户人家所出,萧府也不算对夫眷严苛的府邸,但按照萧府十天一问责,一月一小惩的府规,晾臀这个最基本的训诫动作还是能做的很标准的。
弄墨伸手在青石板地砖上撑好,努力的把自己臀部抬高,他知道自己此刻已成为大夫人的眼中钉,等会儿肯定要被折弄一番。
夜风习习,入秋了多少有些凉意,弄墨自然觉得自己裸露在外的腰臀大腿都泛凉,一种莫名的耻感涌上心头。
我是没穿衣服的,他想,像畜生像狗像猫,但它们还有皮毛,我什么都没有,没有衣服,我好低贱。
弄墨虽然每次在公共场合被褪去衣物都会有片刻的羞耻感,但一想到和看到周围人都是这般,就会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他想,男子生来就该被这样惩戒,这是为他们好,每十天一次的晾臀有利于他们增加羞耻心,明白自己的身心是天生的下贱,需要女人们的管束。
手持尺规和藤条的侍男在萧府小使们的中间穿梭,不时停在某一人面前用尺规丈量姿势是否规范。若是合格也便罢了,若是稍微有那么一毫不准,那被药水泡的油韧发亮的藤鞭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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