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在他身后猛地一拉束腰的绳子,不时对他说一句“再坚持一下小哥,您再吸一口气,马上就好了”的话。马上就好是什么时候,他不知道,他只是撑着一口气,终于侍男系上了那个该死的扣子,他痛的想要爆粗口,来不及在想些什么他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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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男用帕子蘸冷水擦他的脸,给他嗅某种刺鼻的药物,使他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他悠悠转醒,除了熟悉又压抑的胸闷窒息外,他还感到了肋骨断裂的痛疼,但唤来的医师反复向他保证,他不会因为束腰而受到任何伤害,可能会有一点点痛,但他肋骨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我痛得几乎要死了,琼蓉想,可他的教养使他说不出抱怨的话,他只能让侍男把医师送出了门。爹亲已经有点生气了,他认为他耽误了婚前的课程,他今天要向自己男儿传授床上与妻君愉乐的知识,如何在床上取悦女人及在特殊时候平息女人的怒火,这是非常重要的。可自己素来乖巧听话的男儿却时不时喊痛,他本来还有点担心是不是束腰勒得太紧,但如今看来明显是无病呻吟。
难道他觉得稼给女人后就可以完成功课,成为一位成功的男子了吗?还早的呢!他要学的东西太多了。琼蓉的父亲生气地想,如果不是自己男儿后天就要稼人了,他一定要请示妻君把男儿送到训德室吊几天,磨磨他的性子。
贵夫想起自己刚稼入国公府那段时间,他自恃清高,只因觉得自己妻君不如自己心上人俊美,就对自己妻君冷冷淡淡的,妻君希望他能偶尔争风吃醋,在床第间婉转求宠,或是在她人面前做出凛然不可侵犯的姿态,实际上在她面前却淫荡妩猸。
因为不喜欢,所以他当时无论如何都不肯配合,最终在半个月后消磨殆尽了女人的耐心。女人说从今以后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国公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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