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如此淫荡之事。
艳虏知道主人此刻还处在高潮过后的余波里,于是他的口仍旧包含着主人的私处,缓慢而仔细地用舌舔舐着,清理挂在主人小阴唇处半落不落的性液。还是粘粘糊糊的,似乎有些粘牙齿,这种东西当然不能嚼,艳虏已经学会了利索地利用口水把它咽下去。尽管他在片刻之前柔软的脸蛋都被主人的大腿夹的发麻,而且鼻子还对着主人的小腹,被尚未修剪的阴毛中的几根扎戳着脸颊和鼻腔,有限的呼吸空气中全是女人私处腥臊的气息。
他的舌头向前舔了过去,大阴唇的缝隙之中也夹着一些性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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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斐璟感觉自己已经从情欲中脱离了出来,她向来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她或许有时会把它当作一种享受或是一种释放压力的爱好,但她绝对不会沉湎于其中,不会像那些男人一样被身下的二两肉控制住大脑。
这就是为什么女人能建立国度和文化而男人不行的缘故,想要虏隶男人只需要让他们每天都沉沦于欲望中就好了,反正这对他们而言是一种奖赏。
她抓住了艳虏滑腻的脖颈,将他甩开。
雪白娇小的男子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偏棕色的发丝凌乱地遮在脸上,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只在下身处戴了一个贞洁锁,是银制的,把他的阴茎缠绕着锁在里面,使他没有主人的同意绝不能自己疏解欲望。
江斐璟还在看那个箱中的男人,他名叫李知微。她曾经在一场名流聚会上见过他,那时他还是一位容光焕发、看起来高不可攀的贵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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