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宫里的所有太监宫女。留下那两个二人世界独处。
朝锦晖心里眼里都是满满的幸福,眼波流转,脉脉生情,常盯得陆馨宇浑身不自在,只得佯怒的丢下奏折就要走。朝锦晖便讨好的拖着他,装出一副乖乖认真批阅奏折的样子,时不时还偷瞟馨宇两眼。陆馨宇实在是拿他没办法。只能微微叹气。
这日,二人又一同批阅奏折。一公公急急跑进来禀报说是刑部刘大人求见。朝锦晖与陆馨宇互看了一眼,锦晖便道请他进来。刘大人进来一眼瞧见陆馨宇,微愣,不过很快就恢复,急急跪下就道:“皇上,孙大人出事了!”
朝锦晖大吃一惊。
故事要回到几天前。
那日。陆馨宇急急送来奏折不慎昏倒。朝锦晖在命太医为他医治时,自己便到书房批奏折。虽然满心的担忧,但见馨宇如此着急也可预知此事严重。果不其然,在朝锦晖将奏折全数浸入水中后,奏折竟显出了另外一番风貌。红色的字迹如同鲜血般淋漓满布。上面痛斥了当地知府知法犯法,仗着朝中有人,鱼肉百姓。然而却没人制得了他。他的嚣张气焰日益涨高,百姓苦不堪言。知县连连上奏,奏折不是被扣了就是不知去向。无奈之下只好采取如此法子。连投了数十份,希望有朝一日能为皇上所见。朝锦晖便整理了案上的奏折,取了晋南县的来看。表面与一般奏折无异,净是说晋南县百姓安居乐业,民风良好。而浸水后的一番言语却差了十万八千里。封封都是透着愁苦与无奈,一番言语写得是字字滴血,催人泪下。朝锦晖大怒,命刑部孙大人即可前去处理,定要除了此大患。不想孙大人竟就此一去不返。
刘大人还在一番酸言泪雨:“孙大人说是要上郊外去视察一番,便坐着马车去了。不想,马竟在半山腰上受了惊吓,孙大人就这样活生生的给摔下了山崖。他,他就。。。“话到此,竟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朝锦晖一拍桌案怒道:“大胆晋南县知府,欺瞒朝廷,鱼肉百姓已是罪不可赦,现今竟还谋害朝廷命官。此人不除,必成大患。刘大人,朕即可下旨命你为钦差大臣前去查案。此番前去,必要除此大患,以慰天下苍生,以慰孙大人在天之灵。”
刘大人俯身下跪,叩首:“臣领旨。定不负所托。”便起身退了出去。
陆馨宇在一旁听了许久,内心亦是波涛汹涌。朝锦晖见他面色苍白,有些担忧的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陆馨宇却一把跪在地上:“皇上,微臣有个请求。”
朝锦晖看他一脸肃穆的样子,知他要说什么,便摇头道:“我不会答应。”陆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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