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时可谓聚精会神,温故知新,但是心底总有个声音在同他反复叮嘱:不可勤修、不可好学、不可化形。
况且玄道天尊是得道大能,通兽语,与它交谈毫无障碍,也未曾对它的修炼进程表达过不满,云珩自然心安理得的得过且过,惬意舒服,随心而为。
姜瑶说从前捡它回来,那估计同救它来碧落山一样,也是遵从玄道天尊的法旨。思及此,云珩不禁洋洋得意,像是对姜瑶耀武扬威般走回玄道跟前,颇有恃宠而骄的架势,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假寐休憩。
“师尊,我确有一事奏禀。”玉虚子再次倒身下拜,面容肃穆。
还在嬉笑的姜瑶一愣,已经知道大师兄要提什么,连忙阻止,生怕她这刚毅耿直的师兄一不小心触了师尊的霉头。
云珩这一个月里只见过玉虚子问安完毕后拱手行礼告退,从未听他讲过第二句话,有第二种表情,也是好奇,于是保持睡觉姿势,却悄悄竖起了耳朵。
“若是为你师弟之事,便不用再提。”玄道垂眸,盯着装睡的顽劣小鹿,“命他在坐忘崖面壁静修百年,已是网开一面。”
“师弟也是为师尊护法心切,关心则乱,才误斩云珩仙君神魂,绝非他本愿,还望师尊明鉴!”玉虚子跪地不起,为君乾子再三辩解,言辞恳切。
玉虚子一语点破姜瑶企图遮掩之事,决意要求玄道回心转意。
云珩本就云里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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