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如此。虽然二者于玄道而言,与蝼蚁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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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年间,玄道学会了隐忍,退让,不计得失,与毫无底线的宽容,也习惯了被旁人背弃,即便那些人通通无足轻重。
若是没有云珩的出现,玄道大抵会一直如此,至死方休。
嘲风没来得及听云珩的劝阻,一口咬断了乐弘的脑袋。
乐弘死时,嘴边还挂着虚假的笑意,嘴里还念叨着云珩想要哪件灵宝,切口不齐的脖颈血珠喷涌,染红了云珩的衣衫。
也不知是不是他心里作用,那种腥臭肮脏的味道,即便是云珩给自己施了四五个洁净咒,依旧萦绕鼻尖,挥之不去。
他害怕玄道闻出来,还没从嘲风背上下来便脱了外袍往背后随手一扔,好巧不巧,落在了嘲风摇来晃去的尾巴上。
嘲风不知是何物,只觉轻柔丝滑,尾巴用力朝前一甩,便见云珩的长袍慢悠悠划过头顶,飘往玄道的跟前。
那下坠的弧度极是讲究,偏差分毫都不可能正好挂在玄道左肩。
嘲风离地数尺,保持着飞行的姿态,云珩坐在它的脊背上,脸蛋通红,因弄巧成拙而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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