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清或有微词,但未曾多言。他镇定自若,目不斜视退出主殿,撤离时被弓着背且昏迷的晏兆元绊了脚,朝前踉跄两步。
紫霄与姜瑶眼疾手快,一人一边,及时扶住了他。二人摸到了衡清冰凉的手腕,才知他并无面上这般淡然。
“仲长溧!公仪丘!你们愣着做甚!莫不是要让衡清长老亲自押送细作去戒律堂刑室吗?”
紫霄踢了踢脚下碍事的烂泥,示意他们机灵些。
紫霄同晏兆元的交情本不错,但想着这个人或许一早便背叛了玄天宗,甚至东窗事发后潜入坐忘崖有策反君乾子的嫌疑,更极有可能是柳卿舟、诸天宸的同谋,便再无情分可言。
可那些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玄天宗弟子,面对此情此景,呆愣原地,只恨自己耳聪目明,听了些不该听的,看了些不当看的,连从容镇定的模样都装不出来。
仲长溧、公仪丘是衡清的亲传弟子,有地仙境的修为,平日里察言观色、见机行事的能力并不差,被紫霄点了名后,立马出列,但浑身紧绷,四肢僵硬,大气不敢喘一下,一瞧就十分不对劲。
云珩望着两人同手同脚抬起晏兆元朝外迈的笨拙背影,觉得有几分滑稽与可爱,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仲长溧年轻气盛,好奇回头,正巧见到云珩灿若春华的笑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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