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兵罢战后,云珩的胆子会大一些,敢于吐露心声,能言善辩,对着玄道滔滔不绝,似乎想在嘴上找补欢爱时吃的种种大亏。
他说得正兴起,脆弱的男根突然被握住。
玄道轻按阴茎冠头,待它颤颤巍巍翘起后,手掌套弄缓缓肿大的粉嫩茎体。
他像是被玄道拿捏了命门般,说着说着便卡了壳,浑身一颤,泛起羞恼的赤红,稀薄的精液从马眼一点一点漏出。
“天尊!我在说正事呢!”云珩眼角沁泪,嘟囔着,小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虽然此刻的他赤身裸体,从头至脚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半躺半卧紧紧挨着玄道,既不庄重,也不肃穆,跟正经八百四个字完全搭不上边。
他的外衫早在激烈的情事中被蹂躏成一团破布,皱巴巴扔在门边,面上一层是斑斑点点的白渍,穿之前还得施加个洁净咒法。
云珩念起咒法,但那团衣服一动不动,煞是气人。
起初,云珩还以为是自己念错了,仔细回想后,又重复施展了两次,均以失败告终。
玉虚子的禅室设在戒律堂内,戒律堂本就布有压制境界与消弭部分术法的特殊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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