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神吗?”
里面的淫念和贪欲交织,恨不能把苏粟身上这层红色纱衣剥光。
苏粟把剩下的半块芙蓉糕塞纪肆嘴里,见人囫囵吞下糕点,他扬起自己狭长的凤目,气势汹汹:“你可是看得清,爱上他了?”
纪肆对于师尊这时不时的吃醋习惯了:“没,我看人很准的,您老人家又不是不知道。”
在纪肆还小那会儿,就能用“熊孩子”的各种招数和借口把想占苏粟便宜的一群师叔师伯们给气走。
长大了,就干脆做了苏粟和其他人的隔离板,想接近苏粟可以,要么先告知纪肆,要么纪肆在场旁观。
偏偏向来张扬跋扈,傲然绝艳的苏粟还纵着他,不管纪肆做什么都笑眯眯的说干得好,就差鼓个掌助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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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乃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苏粟先是在旁边气了一会儿,见纪肆不理他,就干脆扑过去趴他背上锤他,呸道:“什么老人家?我年轻着呢!一百零五岁的渡劫期,传出去谁家有这么年轻的老祖宗?”
渡劫期,一般都是上了千年的老怪物了。
苏粟这种一百岁出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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