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粟在身后悄声抱怨:“情郎情郎,只在床上撒着欢干我,一下床凶得要死……”
纪肆差点没扭了脚。
当青年到场时,大典已经有了不少的长老和同辈人,大堂中央是新招收上来的清宵宗弟子,正面色彷徨,眸中带着期待和畏惧。
掌门在中央位置高高坐着,看着大概三十岁左右,面色肃穆,眉中心刻着川字。
纪肆来得匆匆,他算是同辈人里掌权最高的,因为苏粟很不管事,所以很多本不该有的权利和任务就交到了纪肆的手上。
掌门一见他就立刻皱起眉,发出纪肆很熟悉的冷哼:“如此重要的仪式,你都能迟到?不堪大用!”
周围的人对这一幕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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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掌门特看不惯苏师叔门下的纪肆,每次都要当众敲打。
纪肆的外皮还是温和儒雅,嘴角的笑容都不带变一下的:“十分对不住,师尊临时想吃清河山上的红莲果,纪肆只能去摘了。”
苏粟肆意妄为惯了,这个借口合情合理,也没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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